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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吴2008年至2022年春运纪实摄影 ---农民工老吴与春运的故事
1998年2月,我抱着试试看的态度,在河南农村报“帮帮忙”栏目刊登了一条求职启示(免费),让我做梦都没有想到的是,这条求职启事,不但让我在郑州找到了工作,我这个喜欢走南闯北的人,从此不但留在了郑州,把家也安在了郑州。 说起摄影,80年代,在家乡公社邮电所当邮递员时,为了学习摄影,为了拥有一台属于自己的相机,省吃俭用一年,花一百多元,购买了一台“海燕”相机,相机虽然早就不能用了,但至今仍带在身边,说句不怕丢人话,这台相机拍的照片,虽然没一张上过报纸,但她让我学到了不少摄影知识。 “春运”一词最早出现于1980年的《人民日报》,那时笔者在生产队担任民兵排长,在我的记忆里,80年代初,农村并没有多少人外出打工,85年后,我们这些60年代出生的人,为了给家庭添加经济来源,才陆陆续续选择离开家乡到深圳、东莞等,沿海经济发达地区打工,农村并没有出现大规模迁徙和流动。 90年代初,农村青年出现大规模迁徙和流动,91年,笔者在“打工潮”的影响下,为了圆心中的“记者梦”,辞去公社邮电所邮递员工作,身背装满衣物沉重的“蛇皮袋”(化肥袋),加入浩浩荡荡打工大军队伍,从此踏上了颠沛流离漂泊不定吃尽各种苦头的流浪生活。 91年至97年,那时我在江苏吴江盛泽北京一家纺织报驻华东工作站当记者,当时我们这些从农村出来的打工者,来回家乡选择的交通工具,而不是跑到城里乘坐公家的长途汽车,在门口乘坐来回能接送的私家长途大巴汽车。 90年代,在那个打工潮兴起的高潮年代,以笔者家乡为例,私家长途大巴汽车,基本成了长途运输的主流,从固始至苏州、吴江、盛泽、王江泾(嘉兴)、杭州、温州……上海、江苏、浙江等沿海城市长途大巴汽车,基本被私家长途车垄断。 那时私人长途大巴汽车,除了司机和售票员外,大都配有押车员(保安),严格地说,这些腰大腰圆看着就渗人,所谓的押车人员,用地痞流氓和打手来称呼他们,笔者认为一点也不过过分,春节假期返乡高潮,这些所谓的押车人员,在途中都干些啥,除了明目张胆蹂躏车上漂亮女人和扒窃,有人敢出面阻拦,伸手就拳打脚踢打人外。毫不夸张地说,丧尽天良的坏事被这些人做尽了。 在那个地痞流氓、扒手盗窃无恶不作的混乱年代,面对一些不堪入目的场景,作为一个农民工和亲身经历者,也只能选择睁一眼闭一眼,只能选择忍气吞声,就是想管也管不了,也不敢管,笔者多次撰文呼吁,盼望春节假期,加强对私家长途客运汽车的管理。 可惜的是,在那个没有手机,没有网络,相机用胶卷,只能用文字记录时代,笔者曝光春节假期私家长途汽车种种恶劣的不文明行为,写成的稿件发给新闻媒体后都石沉大海,这些文章虽然没能见报,从此笔者不仅与春运结下了不解之缘,对每年春运多了一份关注。 2008年1月24日,我背着从二手市场买来的相机,来到郑州火车站东广场,准备购票回固始老家办事,来到购票大厅门前一看,大厅里人山人海挤得水泄不通,打听火车站工作人员,原来是一位副省长在售票大厅调研春运,掏出相机随手拍了几张,心中有个拍春运的计划。 我不但是个说干就干的人,也是个干什么都会坚持干下去的人,每年春运开始,我都会挤出时间,背上相机,骑上电动车,无论刮风下雨,都会跑到火车站东西广场,在春运大军里寻找自己心中想要的镜头。2008年以来,一年不拉地坚持至今。 原以为存在电脑里十几年,这些近万张春运照片,因为没有太多闲余时间去整理,恰巧小院这次因疫情成封控区,院门上锁被封控家里,打开电脑从万余张春运图片里粗略选出30多张,让大家见证一下,2008年至2022年春运现状。 值得一提的是,笔者所拍的春运图片,不但被报纸杂志刊登,几幅还被中国抗疫年鉴临摹使用,老吴拍春运的故事上了大河报、国际在线等新闻媒体。声明:本组图片未经作者同意禁止下载使用。(文/图吴贤德) “春运”被誉为人类历史上规模最大的、周期性的人类大迁徙。在40天左右的时间里,有30多亿人次的人口流动,占世界人口(约70亿人)的3/7,相当于全国人民进行两次大迁移。中国春运入选世界纪录协会世界上最大的周期性运输高峰,创造了多项世界之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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